极东中部毒蛹分部。
雨水顺着锈蚀的管道渗入墙壁在斑驳的混凝土上蜿蜒出蛇形的痕迹。
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铁锈与消毒水混合的气味隐约还夹杂着一丝甜腻的腐臭像是被雨水浸泡多日的尸体正从墙缝里渗出油脂。
会议室里唯一一盏壁灯投下昏黄的光晕将人影拉长成扭曲的形状。
长桌尽头一个戴着暗纹面具的男子静立如雕塑。
面具上的纹路像是干涸的血迹在灯光下泛着病态的青灰色光泽那些蜿蜒的线条仿佛有生命般微微蠕动在阴影中形成一张张扭曲的人脸。
任务部署完成了吗? 他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相互摩擦每个音节都带着令人不适的震颤。
下方单膝跪地的部下不自觉地绷紧了背脊冷汗顺着脊椎滑下浸透了贴身的黑色作战服。
他能感觉到面具后那道目光——那不是人类的目光而像是解剖刀在皮肤上游走一寸寸地评估着每一处致命弱点。
所有人员已就位。
部下咽了口唾沫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滚动潜伏在黄昏街的十二个暗桩都完成了战前调试第二小队也到达了指定位置随时可以行动。
空气凝滞了一瞬。
部下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腔里疯狂撞击额角的冷汗滑至下颌最终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几乎微不可闻的的一声。
面具男子突然俯身皮革手套轻轻抚过部下的太阳穴。
这个看似温柔的动作却让后者浑身一颤仿佛被毒蛇的信子舔过。
孤儿院里的小羊羔们... 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吟诵童谣要像修剪玫瑰那样处理。
留下三分之一的嫩芽才能让那只不听话的体会到真正的痛楚。
属下明白。
部下下意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兴奋但随即又迟疑道:不过...根据情报那位可是能徒手撕开战车装甲的怪物... 面具男子突然轻笑出声笑声像是玻璃碎片在金属上刮擦。
他慢条斯理地抽出匕首锋刃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冷冽的弧光刀尖轻轻抵在部下的喉结上。
你觉得毒蛹是靠蛮力存活到今天的吗? 他的声音轻柔得近乎温柔刀尖却缓缓下压我们最擅长的是让猛兽自己咬断自己的喉咙。
部下僵直着身体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的衣料。
就在他几乎要窒息时面具男子突然收回了匕首刀尖轻轻一挑将那滴血珠甩在地面上绽开一朵小小的血花。
首领... 他鼓起勇气声音细若蚊呐那位大人的最新指示... 一声轻响匕首突然钉入桌面刀锋精准地刺穿部下撑在地面的指尖缝隙。
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部下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面具男子俯身凑近温热的呼吸喷在部下惨白的脸上带着某种甜腻的腐臭味:不该问的别问。
他的声音轻柔却比刀刃更加锋利做好你分内的事。
部下浑身剧颤猛地以头抢地。
前额撞击大理石地面的闷响在密闭空间内回荡鲜血如蜿蜒的小蛇顺着眉骨滑落。
面具男子优雅地支着下巴欣赏着地上越积越浓的血泊:多美的颜色... 他沾起一滴血在指腹缓缓碾开比上次那个叛徒的血要鲜艳些呢。
当部下因失血开始意识模糊时他才慵懒地摆了摆手。
行动代号—— 他突然哼起荒腔走板的摇篮曲脚尖随着节奏轻点地面震虎 歌声戛然而止面具后的声音突然甜腻如蜜:我要听见整个孤儿院的哭声...要像交响乐般层次分明。
他猛地掐住部下染血的下巴强迫对方直视面具眼洞里那双疯狂的眼睛:你说...当不听话的先生抱着残肢哭泣时会不会比男高音更动听? 喉间溢出的低笑混着血腥气让我们...先给这只先生奏响安魂曲。
这样他才会听命于我们。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黄昏街孤儿院。
暮色渐沉黄昏街孤儿院的天台被染上一层银色的光芒。
晚风裹挟着远处烤面包的香气轻轻拂过两人身旁的空酒瓶。
庄姜仰头灌下最后一口啤酒铝罐在他指间发出轻微的声。
他侧过脸借着微醺的胆量望向身旁的男人—— 千劫依旧像尊雕塑般靠着水泥围栏银灰色的发丝在风中微微颤动面具下的表情永远让人捉摸不透。
劫哥... 庄姜的嗓音比平时软了几分带着酒精浸泡过的松弛。
他屈起一条腿手肘随意地搭在膝盖上啤酒罐在指尖无意识地转着圈。
你说要是...要是假如这世上有一天没有了崩坏没有那些打打杀杀的破事儿... 他顿了顿喉结轻轻滚动你最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夜风突然大了些卷起千劫的衣角。
他转过头面具在月光下泛着金属的冷光。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崩坏三救赎第91章 风起云涌来源 http://www.docools.com
官场女局长助我平步青云
启动索拉里斯模拟器
农女翻身从家徒四壁到全村最富
痞子战神王雨轩
我以祝由镇百邪
出卖那年夏天与美女流浪的日子
兽世生存与爱
悍妇当家宠妻狂魔山里汉
鉴芳年
重回1982小渔村
医女楚汉行
济公传奇
精灵我所幻想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