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微的手指还贴在心口玉佩的温热尚未散尽。
她睁着眼盯着头顶那根歪斜的房梁呼吸平稳得如同睡熟。
可她的耳朵始终竖着捕捉着冷宫内外每一丝动静。
天刚亮风停了守卫换岗的脚步比往常慢了一拍。
不多时院门铁锁轻响一个穿着青灰太医袍的老者提着药箱走进来脚步沉稳目光低垂。
他正是昨夜裴砚口中那个“病重”的太医。
沈知微闭上眼肩头微微起伏喉咙处传来断续的咳声像是连喘气都费力。
老太医走近床前放下药箱伸手搭上她的脉门。
指尖冰凉触感刻意放轻。
沈知微没动任他施为。
但她的心跳节奏早已调整成虚弱紊乱的模样呼吸也拉得细长唇角还挂着一点干涸的血痕——那是昨夜火烧草席时呛出来的如今正派上用场。
老太医眉头微皱低声对门外守卫道:“贵妃气血枯竭恐撑不过三日。
” 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让她听见。
沈知微仍不动只是腕间肌肉悄然绷紧。
她等的就是这句话——太过笃定不像诊病倒像在确认任务进度。
老太医收回手从袖中取出一支银针准备扎向她手腕三阴交穴。
这是安神定魄的常用穴但若针尖含毒便能在不知不觉中加速衰竭。
针尖落下瞬间沈知微猛地翻手一把扣住他手腕另一只手自袖底抽出一根金针快如电光火石直刺其合谷与列缺二穴。
老太医浑身一震脸色骤变手指抽搐着蜷起药箱“啪”地掉在地上。
“你——!”他咬牙想挣却被那两根金针钉住经络痛得额头冒汗半边身子发麻。
沈知微缓缓坐起动作依旧缓慢仿佛耗尽力气可眼神已全然不同。
她盯着他声音哑却清晰:“你是裴昭的人?还是柳侧妃的走狗?” 老太医紧闭嘴唇额角青筋跳动。
沈知微指尖微动金针深入一分。
老太医闷哼一声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我说了让你体面地走。
”她靠在墙边指尖仍压着喉头像是随时会倒下可语气却冷得像刀“不说明日整个太医院都会知道你替主子试毒把自己试成了哑巴。
” 老太医呼吸急促眼中闪过恐惧。
就在这一刻她脑中响起冰冷机械音——【目标内心读取:她早就该死了……柳氏说只要拖到春猎前王爷就会动手……我不过是照方抓药……】 沈知微眸光一凛。
果然是柳氏。
她压下心头翻涌继续逼问:“安神汤里的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加的?” 老太医喘着气终于开口:“抄经那日……每日一剂……说是助眠……实则是蚀骨损脉……” “谁配的方?” “府中药房……只有柳侧妃能进……她说贵妃劳心过度需静养……” 沈知微冷笑。
好一个“静养”。
这毒下得极巧不显痕迹发作缓慢等到真正倒下时只会被当作积劳成疾、油尽灯枯。
无人会查无人敢查。
她低头看着手中金针针尖映着晨光微微颤动。
“你姓陈入太医院三十年有个女儿在尚衣局当差。
”她忽然道“若你今日肯说实话我保她平安出宫远走江南。
” 老太医身体一僵。
“若你嘴硬到底……”她顿了顿“等裴昭败了你就是唯一的替罪羊。
你以为他会在乎一个太医的生死?” 话音落她指尖再一压。
老太医终于崩溃伏地颤抖:“是柳氏……每月初七亲自送来药包……藏在香囊里……换了三次配方……最后一次加了断息草……再服三剂必死无疑……” 沈知微闭了闭眼。
断息草无色无味专伤肺腑临终时咳血不止状似痨症。
难怪昨夜她咳出血丝竟真是毒发征兆。
她松开金针老太医瘫软在地冷汗浸透衣背。
沈知微抬手对外唤了一声:“来人。
” 两名禁军应声而入。
“把他看住不准任何人接触。
”她声音仍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去传一道令持陛下信物召七王府柳侧妃即刻入宫就说……本宫有要事相询。
” 禁军领命而去。
屋内重归寂静。
沈知微靠回墙边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根金针。
她知道这一招险之又险。
若柳氏不来或中途察觉线索便会中断。
但她更清楚柳氏不会不来——这种人总以为自己高人一等总以为躲在幕后就能全身而退。
一个时辰后院外传来脚步声。
一名女子踏入冷宫身披浅紫褙子发髻高挽珠钗点翠眉目间透着倨傲。
她扫了一眼屋内景象冷笑出声:“贵妃病成这样还要劳烦我亲自跑一趟?莫不是临死前想拉个垫背的?” 沈知微没说话只是抬手示意禁军将老太医拖上来。
老太医抬头脸色惨白。
柳侧妃目光一滞随即恢复镇定:“我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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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读心皇后庶女逆袭凤鸣九天第114章 金针救医太医揭慢性毒源来源 http://www.docool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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