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石裂开的瞬间我已抬手按住剑柄指节因残留的反噬之力微微抽搐。
那块坠落的石块断面泛着青灰边缘竟有细微符纹渗出如同活物般缓缓蠕动。
我凝视片刻未动只将左掌贴地借剑鞘支撑身体缓缓起身。
右臂经脉仍如被烈火灼烧每一次灵力流转都似刀割筋络但识海清明——萧炎已死可他临终吐出的黑气却像一根线牵向更深的暗渊。
我闭目以舌尖血点眉心神识如针刺入残存记忆之网。
血色丝线自识海蔓延缠绕成幕回溯萧炎最后三息。
画面断续雾气弥漫却见他被两名黑衣人架行于林间一人低语:“伏笔已动只待‘他’踏入祭坛。
”声音沙哑却刻意压得极低仿佛怕惊动什么。
我强压识海震荡将回溯焦点锁在那说话者腰间——一枚青铜令牌半露于袍角蛇形纹扭曲盘绕首尾相衔形似禁咒。
我睁眼冷风扑面喉间腥甜未散。
那令牌纹路与我曾在家族密档中见过的古图残页隐隐相合属东域边荒早已湮灭的“玄虺教”。
此教早于百年前被剿灭若其信物再现必非偶然。
为了揭开背后更深的阴谋我决定再启一次因果回溯。
我咬牙将精神力凝于眉心追溯更早片段。
画面闪现:萧炎独行于夜林衣袍染血至一处废弃驿站。
门扉半塌地砖碎裂他蹲身从砖缝中取出玉符低声与暗处之人交接:“祭坛开启之日便是变局之始。
”对方未露脸只有一只手伸出掌心刻有相同蛇纹。
而地砖裂缝深处嵌着半片焦黑符纸纹路与祭坛石壁如出一辙。
我心头一沉。
这不是简单的外族勾结。
从驿站到祭坛从玉符到玉佩每一步都像被精心铺设的棋局。
萧炎不过是弃子而我早已被算入其中。
风自谷口灌入吹动残灰。
我缓缓起身指尖抚过腰间玉佩——裂纹已蔓延至核心边缘系统冷却十二时辰此刻无法动用万法摹刻亦不能轻启时空锚点。
但还有一条路可走。
我取出怀中仅存的两枚时空碎片掌心微颤。
每一片都凝着过往生死换来的代价而此刻我必须赌一次。
“因果律武器——虚相篡改。
” 碎片在掌心化为流光渗入大地。
我以灵力为引将局部现实扭曲。
十丈之内光影重构:我跪伏于地衣袍破损一名“长老”模样的幻影当众斥责声言剥夺我一切资源。
我“愤然”起身踉跄奔向谷外身影消失于瘴气之中。
这幻象不会持续太久却足以瞒过潜伏的耳目。
我知外族必有探子藏于暗处。
他们要的不是萧炎之死而是确认我是否仍具威胁。
如今他们将以为我已被家族弃逐心志崩溃不足为虑。
风止幻象成。
我未松一口气反而更凝神。
真正的布局此刻才开始。
我缓步走向祭坛边缘蹲身指尖探入那道黑气消失的石缝。
寒意自指腹渗入符纹微烫似有残息流转。
我取出最后一枚碎片轻轻嵌入缝隙深处默念:“时光锚点——设。
” 玉佩轻震裂纹又深一分几乎触及中心。
系统界面在识海一闪而逝血字浮现又消:“锚点建立反噬延迟触发。
” 我收回手掌心已被石棱割破血痕蜿蜒。
但我知道这道锚点不仅是为了脱身——更是为了引蛇出洞。
若那黑气真为传讯之物幕后之人必会派人前来查探祭坛异动。
而当他们踏入此地便会落入我以碎片为饵、以时间为网的局中。
我靠坐于祭坛残柱旁闭目调息。
右臂痛感未消反噬如潮但我不能离开。
必须等等那幕后之手再次伸来。
不知过了多久风向忽变。
原本沉滞的瘴气开始逆旋如被无形之力牵引。
我睁眼见祭坛地面浮现出极淡的光痕——是符纹正从石缝中缓缓亮起由断续连成环形竟与玉佩上的裂纹走势完全重合。
我缓缓抬手将玉符贴于玉佩之上。
两者相触嗡鸣顿起一道微光自交界处迸发直射天际。
刹那间识海再现残图。
而中央那道模糊人影此次竟微微侧首长杖轻点地面杖首似有符文流转。
图未尽玉佩剧震。
我猛然松手玉符跌落于地滚至祭坛边缘。
而就在此刻远处岩壁之上一道极细的裂隙悄然张开一缕黑雾如丝缓缓渗出朝着玉符方向蜿蜒而来。
我屏息不动。
右手缓缓握紧剑柄指尖因用力而发白。
剑柄上的血已干涸裂纹般的纹路渗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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