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 林凡在车厢里重复了一遍这个姓氏。
“是啊公子。
” 老张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发自骨子里的畏惧仿佛光是提起这个名字就沾染了什么晦气。
“就是省城里那个最有钱也最有势力的‘古风派’大户宋、王、李三家之一的李家。
这安平县的县令就是李家的旁系子侄。
咱们要是从这儿过万一被盘查露了行踪……” 老张没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进了安平县就等于一头扎进了人家的口袋里。
林凡掀开车帘看了一眼远处那座在暮色中显得有些阴沉的县城轮廓。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车帘缓缓放下。
白杨村那一张张麻木绝望的脸那个老人跪地磕头的身影还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他本以为自己要去省城是去掀翻一张桌子。
可走上这条小路他才发现自己要掀翻的可能是一整座吃人的殿堂。
而这安平李家就是殿堂里的一根重要支柱。
“不进城。
” 林凡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平静无波。
“绕过去我们继续往落霞县走。
天黑前能走多远走多远。
” 老张如蒙大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赶紧一抖缰绳驱赶着疲惫的马匹拐上了一条更加偏僻的岔路。
这条路已经不能称之为路了。
它更像是雨水冲刷和野兽踩踏后在山林间留下的一道痕迹。
车轮在坑洼不平的地面上剧烈地颠簸着车厢里的人若非有些底子恐怕五脏六腑都要被颠出来。
天色迅速地暗了下去。
林中的光线被茂密的枝叶层层过滤最后只剩下斑驳的、阴冷的影子。
周围静得可怕只有车轮的呻吟和马匹粗重的喘息声。
老张的心又一次悬了起来。
他握着缰绳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指节都有些发白。
这种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白天都少有人走更何况是晚上。
突然。
“唏律律——” 马匹发出一声惊恐的长嘶猛地人立而起险些将老张从车辕上甩下去。
老张死死拉住缰绳定睛一看一颗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前方不远处的山路上一棵两人合抱粗的大树不知何时被人砍断正横亘在那里死死地堵住了去路。
“不好!是山贼!” 老张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声音都变了调。
他话音未落道路两旁的密林里便响起了一阵“沙沙”的脚步声。
十几个手持各式兵器的汉子从黑暗中钻了出来将马车团团围住。
这些人一个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眼神里却透着一股被逼到绝境的凶狠。
为首的是个独眼龙脸上有一道从额头划到下巴的狰狞刀疤手里提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鬼头刀。
“嘿嘿总算来了个喘气的。
” 独眼龙用刀尖指着瑟瑟发抖的老张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
“识相的把车上的金银细软还有那娘们都给老子交出来!不然明年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 老张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地就想从怀里掏银子。
“车上没有女人。
” 一个清朗的声音忽然从车厢里传了出来。
车帘被一只干净修长的手掀开林凡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依旧穿着那身普通的儒衫脸上没有半点惊慌只是平静地看着眼前的这群劫匪那样子不像是在面对一群亡命徒倒像是在课堂上看着一群顽劣的学生。
独眼龙看到林凡先是一愣随即眼中凶光更盛。
“哟还是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正好老子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读书人!” 他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少废话!钱!吃的!都拿出来!” 林凡没有理会他他的视线扫过那一张张凶狠却又带着几分茫然的脸。
这些人和白杨村的村民何其相似。
只是他们选择了另一条路。
“你们也是活不下去才落草为寇的吧?” 林凡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
独眼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暴跳如雷。
“你他娘的跟谁俩呢?找死!” 他怒吼一声举起鬼头刀就朝着林凡的脑袋劈了过来。
老张吓得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
然而预想中鲜血飞溅的场面并没有发生。
那把势大力沉的鬼头刀在距离林凡头顶三寸的地方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再也无法寸进分毫。
“嗡——” 一声轻微的颤鸣从刀身上传来。
独眼龙只觉得一股沛然莫御的大力从刀柄反震而回震得他虎口发麻整条手臂都酸软无力鬼头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整个山林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看傻了。
独眼龙更是满脸的不可置信他呆呆地看着自己颤抖的手又看了看安然无恙连衣角都没有动一下的林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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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诗词显圣死囚逆天改命第195章 山贼劫道嫌命长书生一言退刀兵来源 http://www.docool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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