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辟雍宫内发生的一切如同一阵无声的狂风迅速席卷了整个京城士林。
没有吵嚷没有喧哗。
但每一个身处其中的人都能感受到那股压抑而肃杀的气氛。
“异端!” “文风驳杂根基不纯!” “空谈经世好高骛远!” 这些来自国子监诸位大儒的评语化作一道道无形的枷锁精准地套在了林凡的身上。
俊才馆内林凡依旧如前几日那般晨读晚练仿佛外界的风波与他全无干系。
只是原本门庭若市的小院如今变得门可罗雀。
那些曾派人送来拜帖或明或暗示好的各方势力一夜之间销声匿迹。
他们如同嗅觉敏锐的猎犬清晰地闻到了林凡身上那股被“主流”抛弃的危险气息。
一个被国子监祭酒亲自定性为“异端”的举子无论才华多高他的科举之路乃至仕途都已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阴影。
没有人会为一个前途未卜的人下注。
周明志没有再来。
但他托人送来了一句话。
“过刚易折好自为之。
” 八个字透着失望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远。
林凡只是淡然一笑将纸条付之一炬。
他知道这盘棋他已经没有退路。
当他选择在辟雍宫亮出自己那与世不容的“道”时他就已经站在了所有“规矩”的对立面。
第四日的午后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林凡将就此沉寂等待会试到来之时一份拜帖却再一次打破了小院的宁静。
这一次送帖之人来自翰林院。
“林公子翰林学士刘大人、张大人等于院中设下茶叙欲与江南解元一晤共论文章。
” 来人是一名翰林院的吏员态度不卑不亢公事公办。
消息传出京城中关注着林凡动向的人都感到了深深的意外。
翰林院? 如果说国子监是大乾的文脉之源是学术的最高殿堂。
那翰林院便是大乾的储相之所是未来朝堂中枢的摇篮。
这里的翰林学士每一个都是大儒更是身居高位手握实权的文官核心。
他们对一个人的评判比国子监的博士们更具分量也更致命。
国子监说你“道”错了你只是学术上的异类。
翰林院若说你“道”错了那你就是政治上的隐患。
这不像是橄榄枝。
更像是一场鸿门宴。
林凡换上了那身见王守一时穿过的青色长衫腰间依旧挂着那枚粗糙的“平安”木牌。
他神色平静地登上了翰林院的马车。
翰林院与国子监的庄严肃穆不同这里少了几分古旧的书卷气多了几分流动的文气与难以言说的锐气。
院内的官员们来去匆匆眉宇间都带着处理公务的干练。
空气中墨香与权力发酵后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威严。
茶叙设在一处名为“观文阁”的小楼中。
林凡被引入时楼内已坐了四五人。
为首者是一位四十余岁的中年文士面容白皙三缕长髯一身四品绯袍正是翰林学士刘承。
他的眼神比王守一更加锐利带着一种审视和挑剔仿佛在打量一件即将被估价的货物。
“晚生林凡拜见诸位大人。
”林凡行礼。
“林解元不必多礼坐。
”刘承的声音很平淡指了指下首的一个位置。
这里没有国子监那套虚伪的寒暄。
茶水刚一上来刘承便直接切入了正题。
“听闻林解元在国子监提出‘经世致用’之学并言‘文以载道下可书尽黎民之苦’?” 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但林凡能感觉到整个小楼里的空气都随着他这句话变得紧绷起来。
“晚生确有此想。
”林凡坦然承认。
刘承旁边一位面容稍显和善的张学士开口道:“林解元此心固然是好的。
我辈读书人谁不希望能为国为民?只是这经世致用与文章大道如何取舍却是个大学问。
” 他像是在打圆场实则将问题抛得更深。
刘承冷笑一声接过了话头。
“张兄此言差矣。
” 他目光如刀直刺林凡。
“在我看来根本不存在什么取舍。
文章乃朝堂之利器庙堂之雅音!岂能与市井之言乡野鄙夫之语混为一谈?” “所谓‘黎民之苦’自有朝廷抚恤有司处置。
我辈翰林当为陛下分忧为圣人立言所作文章需字字珠玑合乎规矩法度方能上呈天听垂范后世。
” “若将那些泥腿子的辛酸苦辣那些油盐酱醋的俗物写入文章岂不是污了笔墨更污了圣人之道?” 他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的钢针。
“这不是经世致用。
” “这是自甘堕落流于俗物!” 话音落下满室死寂。
这番话比国子监李格博士的指责要恶毒百倍也直接百倍。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诗词显圣死囚逆天改命第247章 翰林院的杀机你的道不配入朝堂来源 http://www.docools.com
非分之想
影视综谈个恋爱吧
全职法师之极品雷霆
穿越水浒郓哥称帝录
荒年修仙
变成京圈大佬的猫后我成了顶流
恐怖故事1
观澜台大学
都市之超品战神
一亩仙田百倍速我从杂役苟成仙
五灵根
凤临异世绝色特工复仇录
快穿女配逆袭攻略
东莞情缘
太子命不久矣卦妃神力藏不住了
工位系统这修行难度怕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