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行的日子终于来临了凌晨五点黑暗还未完全褪去城市仍在沉睡。
九月床头的闹钟准时响起尖锐的铃声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静谧的夜。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睡眼惺忪却没有丝毫犹豫。
今天是她踏上旅途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
九月迅速翻身下床双脚刚触碰到冰冷的地板便不禁打了个寒颤。
寒意顺着脚踝往上爬她快步走到窗边一把拉开厚重的窗帘。
窗外微弱的星光和路灯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如同撒落人间的碎银稀稀落落地洒进房间。
她深吸一口气清冷的空气灌入肺中这才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随后转身走向卫生间。
卫生间的白炽灯骤然亮起刺得她眯起了眼睛。
镜中的她还带着几分倦意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头发也有些凌乱。
九月拿起牙刷动作迅速地开始洗漱。
薄荷味的牙膏在口中化开清凉的泡沫不断涌出清水一遍遍冲刷着脸庞将残留的睡意彻底洗净。
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明亮心中默数着时间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沓。
洗漱完毕九月匆匆回到房间从衣柜里取出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
那是一个暗红色的行李箱边角已经有些磨损上面还贴着几张旅行时留下的旧车票和纪念贴纸记录着她过往的旅程。
打开行李箱里面整齐地装着几件换洗衣物、洗漱用品还有一本她最爱的书——《在路上》扉页上写着“愿永远自由如风”。
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随身的背包身份证、车票、手机、充电宝等重要物品都分门别类地放在不同夹层里确认无误后才放心地拉上拉链。
此时的厨房传来阵阵食物的香气。
大姨父已经早起为九月准备早餐灶台上火苗跳跃锅里的白粥咕嘟咕嘟冒着泡蒸笼里的包子也散发着诱人的热气。
然而九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不早了她满心愧疚地对大姨父说:“大姨父我来不及吃早餐了得赶紧走。
”大姨父满是关切地看着她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心疼叹了口气说:“那怎么行不吃早餐怎么有力气赶路。
”“待会我去车站再买了。
” 两人快步走出家门外面的空气带着清晨特有的凉意薄雾还未完全散去。
大姨父的车早已停在楼下车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露水。
九月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然后坐进副驾驶座。
车子发动缓缓驶出小区。
一路上路灯的光影在车窗上快速掠过城市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有他们的车子在寂静中前行。
大姨父握着方向盘不停地叮嘱九月:“到了那边一定要注意安全晚上别一个人乱跑。
有什么事随时给家里打电话钱不够了就说。
”九月认真地听着嘴里应和着:“我知道了大姨父您放心吧。
您回去路上也慢点开车。
” 很快车子到达了花镇车站。
此时的车站还笼罩在一片昏暗之中站前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在候车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
九月下车从后备箱取出行李箱转身对大姨父说:“大姨父您快回去吧别耽误了上班。
”大姨父看着她眼神中满是不舍伸手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到了记得报平安。
”九月用力地点点头挥了挥手拖着行李箱走进车站。
行李箱的滚轮在地面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在空旷的车站里格外清晰。
车站内售票窗口还未完全忙碌起来玻璃后面的售票员正在整理票据。
九月自己的车票是大哥大嫂提前买好的她便在候车区等待。
候车区的座椅冰冷而坚硬金属扶手泛着冷光。
九月坐在那里看着周围同样等待的乘客: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抱着布包打盹头一点一点的;几个背着大包的年轻人围坐在一起低声谈论着什么;还有一位穿着职业装的女士不停地看着手表眼神中透着焦急。
整个候车区安静得有些压抑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地走着。
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距离发车还有二十多分钟。
终于广播响起带着些许电流声通知前往南市的大巴车开始检票。
九月站起身拖着行李箱走向检票口。
行李箱的轮子卡在地面的缝隙里她用力拽了一下才继续前行。
检票员接过她的车票仔细核对后在车票上撕下一角放她通行。
九月随着人流走到大巴车前司机师傅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他接过九月的行李箱轻松地放在行李舱内还笑着叮嘱:“姑娘路上注意安全。
”她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靠窗的位置视野很好。
大巴车缓缓启动驶出花镇车站。
九月看着窗外逐渐远去的街道和熟悉的建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这是她第一次独自踏上这样漫长的旅程既有对未知的期待又有一丝不安。
车子驶上公路天色渐渐亮了起来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朝阳即将升起。
路边的树木飞速后退田野上还笼罩着一层薄雾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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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们都是九零后第72章 晨光之旅来源 http://www.docool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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