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德西尔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终于来到了被誉为“最后庇护所:的光明神殿。
此刻的他已是强弩之末每迈出一步都在青石路上留下血色的脚印。
神殿高耸的尖顶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彩绘玻璃窗后透出的温暖光芒像是黑暗中的唯一灯塔。
“开门……求求你们……” 他用尽最后力气敲打着厚重的青铜门扉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
“吱呀——” 大门缓缓开启一位身着洁白圣袍的老牧师出现在门口。
他手持镶嵌着月光石的法杖银白的胡须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悲天悯人的神情。
“迷途的羔羊啊你受伤了。
” 牧师的声音温和如春风急忙上前搀扶他。
“快进来在光明之神的殿堂里你安全了。
” 费德西尔跌跌撞撞地走进神殿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数十盏圣灯散发着金色光辉将整个大殿照得亮如白昼。
墙壁上的壁画描绘着神迹显现的场景空气中弥漫着安神的乳香。
唱诗班的圣歌在空中回荡让人心神宁静。
“牧师大人……” 费德西尔跪在圣像前泪水终于决堤。
“我的家人、朋友所有人都变成了恶魔!他们想要吞噬我的灵魂!” 老牧师轻轻将他扶起带到铺着天鹅绒的长椅上坐下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药茶。
“可怜的孩子慢慢说。
在光明之神面前没有什么邪恶是不能被净化的。
” 费德西尔如同抓住救命稻草将今晚的恐怖经历一一道来。
他描述着父亲长出獠牙的可怖模样母亲秀发化作毒蛇的惊悚瞬间还有兄姐们狰狞变形的全过程。
牧师始终耐心倾听着不时点头眼神充满慈悲。
然而当费德西尔说到恶魔的具体特征时牧师的嘴角突然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你说的恶魔……” 牧师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森沙哑。
“是不是长这样?” 在费德西尔惊恐地注视下牧师慈祥的面容开始发生可怕的扭曲。
银白的胡须瞬间变成蠕动的触须温和的双眼化作血红色的竖瞳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露出森森白骨。
圣袍在眨眼间化作沾满血污的破布法杖上的月光石迸发出刺眼的邪光。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整个神殿都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墙壁上的壁画活了过来圣洁的天使图案扭曲成张牙舞爪的恶魔展开破烂的肉翼在殿内盘旋; 庄严的圣像纷纷碎裂从中爬出密密麻麻的毒虫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窸窣声; 圣灯的火焰瞬间变成幽绿色在地上投下扭曲跳动的阴影; 彩绘玻璃上的圣徒图案化作狰狞的厉鬼发出凄厉刺耳的哀嚎。
空气中弥漫起浓重的腐臭味原本芬芳的乳香被硫磺的刺鼻气味取代。
地面裂开无数缝隙从中伸出枯骨般的手臂。
圣水池中漂浮起腐烂的尸体忏悔室里爬满蠕动的蛆虫圣坛上不知何时摆满了血淋淋的祭品。
“欢迎来到我的殿堂亲爱的祭品。
” 已经完全恶魔化的牧师伸出锋利的爪子猩红的舌头舔过獠牙。
“你将是今晚最美味的盛宴!” 费德西尔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逃出这座已经变成人间地狱的神殿。
他最后回头一瞥只见那恶魔牧师正在疯狂大笑整个神殿都在邪异的绿光中扭曲变形仿佛一个择人而噬的恐怖巨兽。
费德西尔失魂落魄地逃离了那座已经化作魔窟的神殿漫无目的地在空荡的街道上奔跑。
夜色如墨寒风刺骨但他已经感觉不到寒冷因为内心比这寒夜更加冰冷。
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王宫西侧的玫瑰园。
这里曾是他与克莱尔最珍视的地方每一株玫瑰都是他们亲手种下每一处景致都承载着甜蜜的回忆。
月光下的玫瑰园美得如同仙境盛放的玫瑰在夜色中散发着幽幽芬芳。
然而就在那片他们最爱的白玫瑰丛中费德西尔看到了令他心碎的一幕—— 克莱尔正与一个男子亲密相拥两人在月光下深情接吻。
那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费德西尔在学院时的死对头来自翡弗京学院的舒茨伯特。
更让费德西尔无法接受的是克莱尔的颈间还戴着他送的定情项链那枚镶嵌着星辰石的吊坠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克莱尔……” 费德西尔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的呼唤。
克莱尔缓缓转过头脸上没有丝毫惊慌或愧疚反而露出一抹讥诮的冷笑。
“哦?这不是我们尊贵的潘多拉公爵吗?怎么像条丧家之犬一样狼狈?” 舒茨伯特得意地搂着克莱尔的腰嘲讽道。
“看来你还不知道?克莱尔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你以为她真的喜欢你?不过是在利用你潘多拉家族的地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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